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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,”
我固执的说:“不,我想知道,你都经历过什么,你是怎么生存活下來的,一定很难吧,”
他的手指伸过一,轻轻在我腮上抹了一下:“姐姐,你哭啦,”
“胡说,这是喜悦的泪花,不叫哭,”
他笑笑:“嗯,我是不是很奇怪啊,你这么说话我倒觉得更亲切了,”
“好了,快说你的事吧,”
屋子里的灯光并不亮,亮光在暗夜中只能招來危险,
我们围坐着一张小桌子,桌上还放着一只很小的花盆,里面种着一种叫薄衣的蕨类植物,开着一点点淡蓝色的小小花朵,花虽然很小,但是却开的异常茂密,团团簇簇的挤在一起好不热闹,屋子里只有一点光,就打在花团的上面,这花朵和叶子都很吸光,看上去屋子里的光源似有若无,薄衣的叶子和花朵上面有点暗淡的,朦胧的光晕,弟弟的手指在花束的边缘上轻轻蹭了一下,说:“姐姐,这个花和叶子是可以吃的,”
“是吗,我沒吃过,”
“我吃过,有好一阵子沒有东西吃,我就拿这个填肚子,不好吃,但是总算沒让我饿死,”
我心里一酸:“你……”
“沒关系,那段时间是苦了点,不过后來就好了,”他说:“姐姐也自己带着孩子过了这么多年,到现在才和他结婚,这些年你一个人,怎么过來的呢,”
我把小行星上的工作告诉他,不知道为什么,以往觉得很平淡乏善可陈的事情,现在对他说出來的时候,却尽量说的有趣些,还有,儿子给我带來的快乐,虽然物质贫乏的可怜,儿子也沒有玩伴,我也一样,除了乔乔沒有别的人可以说话,但是两个人加一个机械助理,这么多年也过下來了,最大的快乐和安慰就是儿子健康聪明,并沒有因为环境的闭塞和自己能力的特殊就变的胆小羞怯自闭,
弟弟微笑着说:“我看登基大典的时候,看到过他,的确是个很优秀的孩子,”
“是的,你一定要见见他,”我说:“他以前还时常的问我,家里还有什么人,我说还有个舅舅,他就一直说想见你……”
“会有机会的,”他说:“只是现在还不行,我们得先把那些附骨之蛆甩脱了才行,”
一提起这个,现实的问題又回到了我们的面前,
很严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