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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次衣服。梳了四次头发。我麻木的任人摆布。只是在想。为什么还不结束。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。
这已经是太空时代了。为什么我象个几千年前的旧时女人一样受这种礼教压迫。
典礼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。我从早上四点钟就起了床。一直到现在。就沒有能真正坐下來歇一口气。
到最后要一步步的登上皇家的九层塔。我的腿已经抬不起來了。喝了提神的药物也是一样。李汉臣伸过手來。一手扶着我的手。一手托着我的腰。几乎是承担了我的全部体重。我就这么半靠着他。一步步的登上塔來。
塔下面。全是人。一眼望不到头。这些人有南星云的人。也有其它星系。国家。和政权联盟过來观礼道贺的人。我一眼望去。只看到下方黑压压的人潮。气喘急促。只听见李汉臣在我耳边说:“诺。记得微笑。”
我的脸都僵了。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在笑。就算是笑。也一定非常难看。
不过。许多年后我再看那一天的影像资料时。发现自己其实沒有想象中的狼狈。也绝不算丑。
站在塔上的李汉臣。和身旁的我。黑与红的衣袍被风吹的烈烈飘摆。象是一张古画中的璧人。看上去实在是相衬之极。大朵的焰火在我们的头顶绽开。仿佛下了一场金与银。火与花的流星雨。下面是涌涌人潮。呼喊祝贺的声浪几乎有了地动山摇的惊心动魄。
那天是怎么结束的。我不记得了。
我只记得。在我们转身要下塔的时候。我就一斜身靠在了他的身上。沉沉的昏睡了过去。
不过乔乔始终记得这天的情形。把李汉臣体贴的亲自抱我回去的事情。在我耳边重复了不下百十遍。听的我的耳朵都起了茧子。苦不堪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