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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她说的心痒难耐,问:“现在能去看吗,”
她说:“自然,夫人随时想看随时都可以。”
“那么我们现在去吧。”我说。
“可是现在要看礼服目录的……”
“拿着一起去好了。”
她忍笑:“是,那么夫人请这边走。”
从我住的地方到画廊,步行十分钟。
“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,所以都是锁上的。”
我看着门上的古董铜锁,有点无语。
“啊,当然不可能拿这个防盗的。”贺青元拉着我走向侧门:“那边的门装的是隐蔽的感应器,我可以打开。”她压低声音说:“而且从那边进去,直接可以看到前朝的画哦。”
我们走到一扇小门跟前,贺青元果然沒吹牛,她很顺利的打开了门,里面的灯一盏盏亮起來,很柔和光晕。
我们走进去,地下铺着厚厚的毯子,将足音吸的一干二净。
“这是庐顺皇帝,”贺青元小声说:“他的怪癖很多,最为人诟病的是总和臣子们传绯闻,”顿了一下她补充:“男的臣子。”
我笑:“我知道。”
她也笑,我们继续向里走。
“这是景纭皇帝,”贺青元转过头來说:“他可了不起的很,雄才大略,开疆拓土。”
“我听说过。”
“就是子孙运不旺,只有昌平皇帝一个儿子,还体弱多病。”
我们一直走到这条走廊的尽头,一共看过了十一副画,贺青元指着最后那幅:“这是逍遥候。”
画上的男子让我恍惚了一下。
他真的很俊美。
其实,有个秘密,只有我们家的人才知道。
母亲告诉我的,关于逍遥候为什么最终会退位。
我正在出神,贺青元的通讯器响起來,她说:“夫人,我们得回去了。”
“嗯,”
“平和夫人來啦。”她苦着脸说:“她可难对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