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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场麻烦。

    豪格狐疑地看看她:“真的没事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进了屋子,绎儿扶着炕坐下来,手刚碰到炕沿,就触到了一块不同于被褥的柔软,她不敢作声,偷偷地乘着豪格倒茶的功夫瞥了一眼,看到了一个锦缎的红色锦囊,立时猜到了里面装着什么,正想要将它藏起来,豪格突然道:“你在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绎儿赶紧用宽大的袖子挡住他的视线,“没有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过来。”豪格三两步来到近前,拨开了她的袖子,伸手将红色的锦囊从被褥下面拽了出来,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绎儿吞吞吐吐地,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
    豪格不由分说拆开了红色的锦囊,展开了里面的符纸,不由得眉头紧皱:“这是什么符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绎儿摇头道。

    “来人!”豪格冲着门外大声叫道。

    当职的仆人一溜烟的跑了进来:“爷!”

    “叫萨满来!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来?”

    “马上。”

    随着仆人急火火地跑了出去,绎儿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,无措的在屋子里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她不敢去看豪格铁青了的脸,更不敢去猜度这个符咒里面到底写着什么意思,屋子里一时间静得怕人。

    不多时,萨满法师被找来了,豪格将手中的符咒扔到他的面前:“你看看,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萨满法师展开了符纸,草草看了一眼,慌忙跪在了地上:“奴才不敢说。”

    “到底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这是诅咒侧福晋和肚子里的孩子……一起死掉的符纸……”萨满法师跪在地上,头也不敢抬。

    绎儿只觉得眼前发黑,一下子摔坐在了炕沿上,整个的呼吸差点都停住了。

    “你没有看错?”豪格压低了声音,咬牙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萨满法师也沉着声音回答。

    “谁干的?是谁干的!”豪格虎得站了起来,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,那声音让绎儿的心险些停止跳动,“这么恶毒的诅咒居然会在府里出现……”

    “贝勒爷息怒……”跟着萨满法师进门的德希连忙解劝。

    “去叫呼吉雅来!去!”豪格一把甩开德希上前来解劝伸出的手,厉声呵斥道,“还不去!”

    德希无奈的应了一声,惶恐不安地退出门去。

    片刻的功夫,呼吉雅由两个婢女陪着进了门来,还没等行礼,便看到了豪格铁青的脸色:“阿诨怎么了?”

    豪格冷着脸,硬着口气对跪在地上的萨满道:“把你手里的东西给福晋看。”

    萨满法师哆哆嗦嗦地将手中的锦囊和符纸递了上去:“福晋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呼吉雅一脸疑惑地打开了符纸,横看竖看的,也没看出个所以然,“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告诉福晋这是什么。”豪格头也没抬,冷着声音说道。

    萨满法师用战栗的声音解释道:“回福晋的话,这是诅咒侧福晋和她肚子里的小主子一起死去的符纸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呼吉雅也大吃一惊的模样,瞠圆了眸子,张大了嘴巴,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?”豪格终于抬起头,直视着呼吉雅的眼睛,让她无处躲藏的逼视着。

    “难道阿诨认为这件事情跟臣妾有关系?”呼吉雅的脸顿时气得通红。

    “不是你会是谁?”

    “这府里难道只有臣妾一个女人么?”

    “可你是这里的福晋。没有你的首肯,谁敢做这样恶毒的事情?”

    “阿诨的意思是说,臣妾是这里最恶毒的女人么?”呼吉雅委屈不已,“臣妾只是做了一个福晋而已,居然什么事情都算到臣妾的头上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是谁?这府里大小的事务无不是你来打理,你说不是你,我倒要问是谁?”

    “臣妾说是纳兰宝寅,你信么?”呼吉雅气呼呼的叫道。

    “你!”豪格见她去揭自己的旧疮疤,心火更甚。

    “换了纳兰宝寅这个臭丫头,你恐怕就舍不得那么凶了吧!”

    屋子里的气氛分外的怕人,浓重的火药味充满了两个人的全身上下。

    豪格全没料到呼吉雅会如此不顾一切的挑他昔日的伤疤,当处如果不是因为呼吉雅插手,利用她强硬的后台,逼迫他放弃和纳兰将军的女儿纳兰宝寅的盟誓,并将宝寅放逐到朝鲜,也许他会过得比现在幸福得多。眼下,呼吉雅居然还敢把这个事情拿到众目睽睽之下来说,让他颜面无存,更当着自己宠爱女人的面羞辱自己,豪格感到了彻底的忍无可忍。

    呼吉雅全没感觉到丈夫的沉默是因为愤怒已经到了发作的边缘,只顾自己一骨脑儿的发泄内心的不满:“说不出来了?你说不出来了?你护着纳兰宝寅,护着你身后这个臭丫头,你什么时候护过我?你若是不想要这权位,你大可以让我净身出户,你敢吗?你舍不得!不是舍不得我,是舍不得你的权位!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豪格甩手一个巴掌就抽了过去,呼吉雅丝毫不去躲闪,眼见着就要抽上去了,却被一旁伺候的老嬷嬷挡了去。

    那老嬷嬷护住了呼吉雅,向着盛怒中的豪格跪了下来:“贝勒爷有火就冲老奴发,别为难格格。这件事情真的和格格无关。格格虽然任性,但是无论如何,是不会做这种恶毒的事情的。都是爷的骨血,她为难侧福晋,就是为难爱新觉罗家的传宗接代。格格再糊涂,也不会这样做。请您明鉴。”

    “她以前莫非没有做过不成?”豪格怒不可遏。

    “难道不会是有人陷害格格么?”老嬷嬷一边说着,眼光直直地逼向绎儿。

    豪格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去,目光聚集在了绎儿身上,继而大怒道:“一派胡言!难道还有人自己诅咒自己吗?”

    老嬷嬷跪着,只手护住自己身后的呼吉雅:“如果贝勒爷一定要追查这件事情,那么,这个府里一个人都不能放过。为什么贝勒爷只认定了是格格所为,难道另外的两个侧福晋,就注定是干净的么?”

    豪格被她质问的一怔,虎着脸吼道:“德希,去把那两个女人给我叫来!”

    德希知道他在气头上,不敢稍有违逆,只能喏喏地退了出去。穿过相邻的院子,他仍然可以听得见豪格在那边屋子里暴跳如雷的发泄声音,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脚步,往雅木和步云的院子去了。

    雅木和步云原是一对亲姐妹,都是领崔苏苏纳氏家族的千金,因为身份并不显赫,只是因为凭着美貌被选进了府邸。妹妹步云最先受宠,可惜没什么福气,连生了两个女儿,都夭折了,后来也就渐渐失去的宠爱。倒是姐姐雅木很争气的生了一个儿子,这才得到了超出妹妹的宠爱,母以子贵起来。可是这份母以子贵给了出身王族外戚的呼吉雅很大的压力,本来呼吉雅和豪格之间的情意,一直都是只有呼吉雅自己一厢情愿,所以呼吉雅除了生了一个儿子阿济尔外,就再没有生养过。可惜阿济尔性情顽劣了些,不如雅木的儿子洛格伶俐乖巧,所以,依照女真族继承人立幼不立长的规矩,呼吉雅深为自己和儿子的未来担心,不得已,两人明争暗斗的冲突不断。这一切直到祖绎儿进府的那天起,才依稀发生了改观。这两个本来势同水火的女人,一下子因为这个突然的变故懵了,紧跟着,两人私下里开始不约而同的联手建立同盟,共同应对面前的“危机”。

    可是,即使是建立的同盟,彼此之间还是抱着防备的心思,都在对方的身边布了自己的眼线,随时了解对方的情况。此刻,毫无例外的,最新的“情报”以最快的速度报到了步云那里,步云坐不住了,第一时间来到了雅木的院子里。

    雅木正在选衣料,准备消夏的衣服,丝毫没有料想到妹妹风风火火地闯进来,被她的样子吓了一条:“云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出事了!”步云勉强缓了口气,猛咽了两口唾沫。

    “出什么事了?慌成这样?”雅木的眼睛依旧没有离开手中的布料,她的脑子还停留在哪种布料更适合自己的扮相和皮肤的光泽,更能体现自己风华正茂的女人味,一时半会儿的,转不过来。

    “被发现了!我是说……符咒的事情……”步云吞吞吐吐道。

    “符咒?”雅木沉吟了一下,突然一惊,“你说符咒?”

    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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