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自残行为 (第2/3页)
天花板,这一幕被他家养的老猫看见了,老猫赤呀一声纵身从窗户蹦跳出去,此刻月色如华,一条百炼之气缓缓凝集在小胖墩的身体上,同样也凝集在张五机的身体上。只是张五机家的窗户纸被一个小小的指头轻轻捅破,一张怪诞的脸死死的盯住张五机散发着淡淡光芒的身体,自然还有那个嗡嗡直响的酒葫芦,从这个被捅破的小口子里面缓缓的伸出一根巧妙的金属线,它一直延伸到张五机的腰后,勾住了酒葫芦的扣环,然后在金属线的另一端,一根锋利的刀片正在接近张五机的裤腰带,只要轻轻一割,必然将酒葫芦从裤腰带上取下来。
它果然成功了,酒葫芦被轻轻拽着正准备离开张五机的身体,只见睡梦中的张五机突然一伸手抓住了酒葫芦,他的手一接触到酒葫芦的时候酒葫芦突然滋生出一股挣脱的力,那个本来扣住扣环的金属线竟然脱线了。金属线被轻轻拉回,看着这断裂的一头,王虎那张麻木的脸上却没有表示什么,失败了,他垂头丧气的走回自己的住处,仿佛梦游一般,突然被一块石头绊住,整个身子跌倒在地上,半天才爬起来,居然若无其事的走回了自己一个人的房间,像木头一样躺在床上,还打着轻微的呼噜。
就在王虎离去不到两分钟的时间,张五机的房门被轻轻拉开,一个面色苍白的老头缓缓走进房间,正是张天时,不过此刻的他却动作轻盈,丝毫没有任何老态,他的目标很明确,准确的一把就拽住了酒葫芦,但酒葫芦的另一半还在张五机的手上,他又去瓣张五机的手指,瓣不动,张五机此刻正在修行中,根本就没感觉。
张天时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打火机,此刻他竟然操起打火机烧起张五机的手指头来,只是这火一靠近酒葫芦就立刻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窒息掉。张天时有些发狂,他又拿起一把剪刀,对着张五机的手指头狠狠的戳下去,这一剪刀下去,却发现张五机依然还在睡梦里,睡得那么甜,他将剪刀操起来看着剪刀上的血有些莫名其妙,怎么会不痛?但此刻他面无表情,站起来的时候自己的大腿上已经是血迹斑斑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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