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九、定情(上) (第2/3页)
花,你可知道是什么?”
他静静地看着我,良久,方点了点头,道:“你可是听到什么了?”我道:“是。”
他叹了口气,在我身旁坐下,道:“是曼佗罗。”
我疑道:“曼陀罗?是山茶花吗?”
他微笑地摇了摇头,道:“不是,是另一种花。这种曼佗罗,是有毒的。”
果然是有毒的!
我在心里叹息,并不说话,只微蹙着眉头看他。他朝我一笑,道:“放心,这并不是种来给我的。”说着,双手握住我手,道:“这是若离用来治病的药。”
我惊道:“治病?她有什么病?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毒花?”
他淡然一笑:“哮症。是从小就有的,就连她父亲都无法根治,发作的时候,只有用这花方能缓解一二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我点了点头,亦不知该说什么。若离那单薄瘦弱的身影在脑海里显现,这样一个女子,必须得日日与毒花为伴,想来也是可怜的吧。
只是,我想起她的温然笑颜,或许,她并不是一个需要别人同情的人呢。
对有些人来说,尊重远比同情来的更让人能够接受些。所以朱高爔,才从不对人提及这些吧。
他微笑地看着我,道:“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完毕了,你还有别的问题么?”我嗔了他一眼,道:“问题多着呢,只是今日我不想再问了。”
他哈哈大笑,道:“那咱们还坐在这里做什么?快出去欣赏雪景吧。”说着,伸手拉我起来。我却是心中一动,想起常宁和张辅来,忙拉住他手道:“我不想去。”
他笑吟吟地看着我,道:“那你想做什么?”我一抬头,恰巧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那把洞箫,伸手一指,道:“我要你教我吹xiao。”他轻笑了两声,道:“怎么想起要学这个了?”说着,走过去将洞箫拿了过来,微笑着问我:“想学哪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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