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四、寄园(上) (第2/3页)
”朱高煦笑道:“过路之人,迷路了。”
那人道:“是德州人么?”朱高煦道:“我们是南京人,外祖父居于衡水,病重不起,刚看望他老人家回来。”衡水位于德州西北方,要去南京,经过德州也是不足为怪。那人点了点头,神色放缓,道:“那怎么不进城?”朱高煦笑道:“家中有老父老母,况且这战乱年代,耽留路上多有不便,还是趁早赶路的好。”话中却附带上了一丝南京口音。
那人顿时疑心尽去,叹道:“我也是南京人,战祸一起,每个人都是身不由己啊。”挥了挥手,对队后士兵道:“将他俩的马牵过来。”
我心中暗喜,和朱高煦二人相视一笑,朝前走去。我俩所在之处原本较暗,但一走动,则星光明亮,尽照在我俩身上。队中有兵士忽惊道:“是……是朱棣的儿子!”声音结巴,想是心中太过激动。
那队长一惊,往后一退,双手握住佩刀,道:“你说什么?”那兵士道:“这是朱棣的儿子,数月前我曾跟队与他作战,我认得的。”这一下事出突然,众人皆伸手拔刀,那去牵马之人却并不知晓,远远牵了马过来。朱高煦左手拉住我手,朝马匹冲去。
南军士兵口中呼喝,挥刀拦阻。朱高煦身形一挫,伸出右手拔出佩刀,挥刀攻去,只听一阵当啷声起,黑暗中却看不清晰。
两人抢到马边,他伸手将我一推,低声道:“快上马!”我急道:“你呢?”他道:“我随后跟来,快走!你若不走,我们二人都走不了!”我点了点头,疾身上马,催鞭向北冲去。身后喊杀声起,耳边呼呼风声,只吹得人心头发紧。伸出手去,触到了仍挂在马背上的那把伞,心里才渐渐安定下来。
不知跑了多久,黑夜中四处茫茫然一片,我停下了马,却不见朱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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